售電側改革大刀闊斧 看我親歷的重慶電改
萌動作為一個電力學院畢業生,我沒有像大部分校友一樣選擇供電局和電網部門作為我的職業所在地。這源于2012年,在大學選修的那門號稱最沒用的課——《電力市場基礎》。我預感到,我國的電力市場改革勢在必行,只
萌動
作為一個電力學院畢業生,我沒有像大部分校友一樣選擇供電局和電網部門作為我的職業所在地。
這源于2012年,在大學選修的那門號稱“最沒用的課”——《電力市場基礎》。我預感到,我國的電力市場改革勢在必行,只是時間問題。
(本文轉載自:晶見微信公眾號 微信號:EnergyStudies 作者:劉宇)
2015年3月,《關于進一步深化電力體制改革的若干意見》發布:國家新一輪的電力市場化改革即將拉開大幕。我已經等了三年。
當年年底,公司選派第一批青年員工赴北京參加電力市場培訓,為未來即將到來的市場化改革做準備。不幸的是,公司報名要求僅限于2013年以后入司的員工——我連基本的報名資格都沒有。
第一次參與電改的嘗試沒有成功。我沒有放棄。
2016年初,我接到選聘集團旗下的售電公司支援面試。兩天過后選聘公告發布——YesIamin!
來到重慶不久,大刀闊斧的售電側改革正如重慶沸騰的火鍋一樣,轟轟烈烈的拉開大幕,很多如我一般的小人物“席卷”到這次售電側改革的浪潮中來。
作為市場的開拓者,我感到莫名喜悅和興奮。
思考
《東北之惑》、《華東啟示錄》——直到今天,我都感謝南方 能源觀察的記者們撰寫的這兩篇專欄文章。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兩篇專欄成了我的國內電改歷史啟蒙教材。這兩大區域市場改革是中國電力行業第一次深度擁抱市場化的嘗試,也是我國電力市場化改革寶貴的歷史遺產。
2月,伴隨著重慶陰雨連綿的寒冷天氣,我一邊忙于手頭瑣碎的工作,一邊細細品讀這兩篇文章:政府與市場的邊界、理解壟斷與競爭的關系,完美的市場應該是什么樣子?每一個改革方案的背后面臨著多少的爭執與博弈?又凝聚了設計者多少個晝夜的深思熟慮?
正如重慶當初面臨的結算和輸配難題一樣,真正考驗市場設計者的地方在于,在建立市場的協商過程中,不同的利益主體愿意為地方政府妥協多少?也許很多看似完美的設計和方案,由于某些主體的激烈反對而沒有后文,推動一場改革的難度從向來都是九死一生,少數人的勝利。
重慶是國網供電區域電改的主戰場,也許更是某些“橫刀立馬”的大將軍認為寸土必爭的戰場。所以這里發生的每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或召開的會議都間接推動著中國第二次電力體制改革的進程,每一個”帝國”都怕天鵝起舞,因為不知道什么時間什么地點會冒出一只黑天鵝。
開戰
降價!降價!還是降價!”政府最迫切的目標就是降低企業的用電成本,助力企業減負提效,加快重慶招商引資的速度。
企業終端的價格構成很明顯:上網電價+輸配電價+政府性基金及其他。在火電利用小時數不斷走低的外部環境下,發電讓利的空間極其有限,政府基金也只能讓小部分,初期引入售電企業分一部分,在輸配電價未核定完成,發電側競爭機制沒有建立時,所有的降價空間都集中在電網,因此你來我往的談判僵局似乎可以想象。
談判的僵局,總需要有人來破,摸黑前行總比止步不前要強得多。
2016年6月29日,重慶將參與交易用戶年用電量準入門檻放寬至500萬千瓦時,將市級及以上工業園區全部納入售電側改革試點。
2016年8月30日,重慶市人民政府官網公布《重慶市電力直接交易試點方案》。重慶2016年第三批直接交易試點組織展開,擬參與直接交易的用戶達500家,含著金鑰匙出身的長興電力,渝西港橋,重慶能投三家售電公司和發電廠一同貼身肉搏,開始了用戶爭奪戰。小試牛刀的初戰與9月23日拉下帷幕,用戶嘗到了“翻身農奴把歌唱”的甜頭,有的售電公司也小賺了一把差價。
2016年10月,重慶市公布關于組織開展2017年度電力直接交易試點工作的通知。
責任編輯:大云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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